这些年,他也是经历过多次失败才慢慢有了如今的经验。而这位,却是浸淫此道多年,哪怕他不知其杂交的根本,但其长年累月积累下来的经验有时候却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因此沈煊听的极为认真。而齐老头见对方是真看中此道,不禁有了些许惜才之心。
当听说沈煊年纪轻轻便已经是举人之身时,想到自家尚在学堂的孙子。齐老头的心思不禁活了起来。
见沈煊一副认真倾听的模样,齐老头复又说到:“
这匠人难做啊,别看靠着份儿手艺,能挣下仨俩钱来,可这外头的牛鬼蛇神也不是好对付的。
这些年,老头子那是谨小慎微,这才没落得个投身为奴的下场。如今好歹孙儿有两分天分,老头子就想孙子日后能体体面面的过一辈子。不像他爷爷,这般担惊受怕。”
听到这里,沈煊就明白了。其实他见到那盆花时,便有所猜想,等一见到这位。便立马明白了。
如今怕这便是人家的保身之道,这年代的匠人地位尚不如农户,就像老人家说的,能挣钱却也被搜刮的多。针对匠户的税收也更为五花八门,这更是给了有心人可乘之机。
这也是,许多优秀的民间匠人多数投到了大户人家。且一个卖身契便能给自家带来许许多多的利益,有些小手段也防不胜防。
就像他当年,要不是早早有了功名,更有老师加持,他也是不敢这般出头的。毕竟这些年来,他的收入是真心不少。
眼红病的也自是不少。
而这位老人家早早便能看透此事,还能为了人身自由,守着这般贫寒的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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