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种古板的性子。
想到成婚后,自家媳妇儿听他说起什么都是一句“相公说的是”或者“是,相公”。那他可真要头皮发麻了。
一番交谈过后,对方明显少了许多拘谨,沈煊还听对方开口问道“听说公子平日里极爱拾花?府城好些名花便是出自公子之手。”
“极爱到谈不上,不瞒姑娘说,在下当初不过是手中拮据,才萌生出此般想法。”可千万别把他当成那种风雅才子什么的,他就妥妥的俗人一个。
没想到对方听此,反而极为认真的开口赞道:“公子能以一己之力改善家境,已经极为让人佩服了。”
顾茹联想到自家爹爹,还有那些不事生产,只一味挥霍妻子嫁妆的秀才们,对沈煊不由生出了些许好感。而且对方肯这般坦诚,可见其人品。
沈煊也是颇为高兴,他还担心对方嫌弃他“铜臭”或者“不务正业”呢。夫妻二人,倘若三观差距如此之大,以后怕是少不了矛盾。
经过这事,两人说起话来也都随意了些许,不过没一会儿,就见顾廷远已经走了过来,顾茹也顺势离开。
毕竟孤男寡女待久了总归是不大好的,能有个一刻钟说话的时候就已经算是比较开明的人家了。
估计他娘那头还得挺长时间,沈煊和顾廷远便又转战到了书房。文人嘛,总是不愁话题的。
而后见其书房布置,便知晓对方还未放弃科举一道。而对方也未曾掩饰这点。
“为兄苦读这么些年,至今也只是区区秀才,实在是颇为汗言!”
顾廷远是真的感慨颇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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