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有位知道内情的不禁嗤笑出声,沈煊也颇为无语,都是一个学里出来的,这里可还有别的同学呢!
再者,这位在府学时,平日里素来长袖善舞,最喜文会诗会这一类了,他光是借出去的盆栽都有好些个了。更何况这位为了能顺利拜师高举人,可从他这里讨了一盆上等墨菊。
看在“同学”份儿上,他可是给的友情价呢?
这都还是“几面之缘”?这脸皮也是堪比城墙了。
不过沈煊也不想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跟对方掰扯这些,只微微笑了笑道
“白兄实在让人印象深刻。”这般脸皮,可不让人稀奇的紧吗?
明明在平常不过的话,白彦朗却总觉得对方在嘲讽自个儿,心中不由更恨。小小年纪便总是出尽风头,偏偏自个儿还一副不甚在乎的样子,连顾教授都最其青眼有加。他到要看看,这位有几番斤两。
“沈兄请听上联”
“身无半亩,心忧天下”
“读破万卷,神交古人”沈煊几乎立刻答到。
白彦朗明显一滞,复又开口道
“水有虫则浊,水有鱼则渔,水水水,江河湖淼淼。”
这可是有些难度了,看来这位也是“有备而来”
沈煊思索一番,才道
“木之下为本,木之上为末,木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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