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三场结束后,他爹早早的在那里等着了,见他过来便赶紧来扶住他,正好他也是疲惫的紧,便顺势靠了上去。等了一刻钟左右,杨师兄便走了出来,看着也是累的不轻,面色极淡,右手不停的按着额头。
沈煊是没看到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但没看他爹眼里的担忧和心疼都快溢出来了吗。不用看就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鬼样子。
这天晚上,回去他仅喝了碗白粥,刚躺到床上便睡了过去,还是他爹给他擦脸,换衣服。他爹不放心,还去请了大夫,只说是累狠了,好好休息一番便好。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快要中午了,见他醒来,他爹赶紧把炉子上的白粥端了过来,不知道他爹什么时候开始弄的,米煮的稀烂,粘稠的很。而他爹趁着他喝粥的这会子功夫,又赶紧去外面买了几个包子提了进来。
沈煊把两个包子塞到他爹里,“吃你的吧,你爹我早吃过了”。
信他才有鬼类,没看到他醒过来他爹会有心思吃东西?反正他是不信的。总之,秉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他爹最后还是把几个包子给吃了。
翌日一早,他和杨师兄便一道去拜见夫子,刚走近客栈,便听到几位学子在那里谈论这次的考试,主要是案首会花落谁家。
沈煊淡淡的瞧了两眼,估计在这里兴致勃勃谈论的都是感觉考的不错的,要不然也没心思关注案首之事。
夫子还有一会儿才能下来,他们便先找了个靠窗的位子坐着。
那边依旧在侃侃而谈,谈及最多的便是几位县案首了。
益阳县案首蒋博文,年13,才思敏捷且极善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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