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丢了半条命去。要不是看徐洲还未长成,家里还得有个顶立门户的,估计早就随儿子去了。
话说,沈煊初时的便觉得夫子的家境很是不错,却还是出来开馆授徒,估计大部分还是为了徐洲积攒人脉,留下点香火情。
可怜天下父母心。
见到夫子这样,他更是担心他爹了,毕竟他爹可是比夫子还年长几岁,虽然平日里看着身子不错,但这可是古代啊,路上崎岖不平不说,这马车可是丁点不妨震的,且一路上大多时候都得靠干粮撑着,万一有个什么,他可没地儿哭去。
本来这次他便想着让大哥陪他过来,毕竟他一个人家里事万不会同意的,这次连他大嫂都没反对,但他爹硬气起来确是谁的账都不买的。
好在他爹到现在还没出现!现什么状况,偶尔停下来修整时还跟商队里的人聊的挺欢。他悄悄的松了口气。
虽然已经尽可能的走大路了,但还是不可避免的途径一些山间小道,最美人间四月天真不是说说的,清风微抚,柳絮飘飘,空气中似乎都能听到花朵绽开的声音,吸一口气仿佛整个人都舒畅了起来。
比起现代那些看起来总是透着人为痕迹的景区,旅游胜地什么的真是胜过太多了。
美景当前,师兄们坐在车前已经开始喝起诗来了,他这时候也不能免俗。
红情绿意,伴着一二好友,且闲且咏,方可不负少年时光。
乐极生悲,正值气氛最热之时,从小道两侧上突然出现了一群人高马大的青壮年,约莫二十人左右。为首那人身着短褐,露出的手臂肌肉结实有力,手里的大刀横跨于身前,领着身后诸人挡在了他们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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