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而后又宽慰高良才道“良才此次落榜未必是坏事,尔后需得沉心治学。”
“谨遵夫子喻”高良才红着脸应到,神色没了往日的自衿。
接下来夫子便对他们默下的试题答案一一进行点评。
先是对高良才道“平日里老夫多番强调,审题要细致入微,失之毫厘,差之千里,偏题是考生之大忌,你这次败的不冤。”
最后到他这里夫子便沉吟道“基础扎实,论题深入浅出,尤其对史事的引论很是不错,但切不可自傲,须知人外有人。
“听说此次案首年仅八岁?还是位士族子弟”
“是的,小小年纪便气度天成,弟子远远不如”
“这便是士族啊!”夫子神色很是复杂。
有向往更多的却是意味难言。
士族之于寒门,便是道难以跨越的天埑,便意味着你所奋斗的终点说不定仅是人家的起点。
而事实上,大多少寒门士子汲汲经营一生,却连世家的门槛都摸不到,何其悲哀。
不过这种情绪没有持续多久,他都这把年纪了,难不成还有什么放不开的。这辈子他定是做不到了,但他的孙子,更甚者他的弟子还有希望。这般想着,复又打起精神
又是一番训介后,便让他们自行复习,若有疑问再去请教。
夫子走后,徐洲便叹道“从未见过爷爷这么夸赞过学生,师弟果然才华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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