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脾气来容不得他们出半点差错,否则就会直接被拖下去打杀。他们这些下人,都是把脑袋悬在裤腰带上在做事。
可摄政王发起脾气来虽然阴骛,却独独不会迁怒王君。全府上下唯一一个能无视摄政王怒火的,也就只有王君了。
他们这些下人,是万万比不得的。
殿内,见只剩下他们两人了,“箫河”才收回了手,任由萧阮琛解开他的衣袍。
在他腰间,被奏折砸出的一块红印本也不算严重。可偏偏他的肌肤白皙,这印子留在他腰间,就是显得格外疼。
“对不起,我没注意到你在旁边。”
萧阮琛伸手抚上他腰间的红印,轻轻按捏着。
待这红印稍微消去些,她才看到他身上其余的那些青紫痕迹,一时间这按捏的动作也变了味。
“倾颜,我……”
萧阮琛的手忍不住往里探了探,手下细腻嫩滑的肌肤,简直就是在疯狂挑动她的神经。
“晚上再说,先给我说说你在发什么脾气。”
椅子上的人儿侧躺着,被解开的衣袍因为他的动作幅度敞开的更多了些,密密麻麻的恩爱痕迹遍布在他身上,让萧阮琛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我……算了,你自己看吧。”
萧阮琛有些狼狈的别开眼,跑去把她最先扔出去的奏折给捡了回来,递到单倾颜手上。
单倾颜接过奏折一字一句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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