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初次研制的实验品罢了,与我体质有些冲突才导致我呕吐,还不足以伤到我。”
“箫河”沉声解释完,然后朝着萧阮琛继续开口道:
“你出去吧,我太累了,想歇会儿。”
本来萧阮琛还有许多话想问,可听他这么说,那些想问的话全数化作心疼,最后只剩下一句:
“那你好生休息。”
萧阮琛弯腰给他掖了掖被角,转身走了出去。
她没看的是,在她关上门的一刹那,“箫河”的面容都开始扭曲起来。一双白皙的手死死扣住床板,被木茬子刺进去也不曾松开半点。
没错,纪凰哪是什么良善之辈。
这毒,是他拿命在赌。
前段时间他喝的落子药有个后遗症,短时间内他会被麻痹大部分的感觉,包括触觉、味觉、和痛觉。
这段时间,即使他撞得头破血流、摔得肢残臂折,他自己也不会感觉到。
只要他喝完茶之后在纪凰面前不表现出什么异常,撑到纪凰离开,他便可以自己研究解药。
而纪凰这一杯茶,却硬生生让他在痛觉丧失的时候,都感受到了撕裂之痛。
这种痛,他麻痹了痛觉都觉得痛不可忍。不难想象,若是他感官正常,此刻早已暴露在纪凰眼前。
纪凰啊纪凰!
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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