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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由于“箫河”是萧阮琛的夫君,又长年待在萧氏家族深居简出,所以现在能调用的关于此人的信息少之又少。
纪凰纵使心中有些疑虑,也不能明目张胆的盯着一个有妇之夫看,只好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淡淡开口回道:
“柔弱男儿惹人怜,摄政王好福气。朕倒是希望皇君可以多依靠朕一点,但无奈皇君生性冷傲,让朕深感挫败啊。”
萧阮琛闻言笑了笑,有些霸道的把“箫河”往怀里搂了搂,望向纪凰时似有些挑衅:
“邪皇此言倒是在理,血宫宫主可是朵高岭之花,也就邪皇乐意消受了。我等一介俗人,还是觉得这柔情蜜意更加醉人啊!”
萧阮琛是这个世界土生土长的女子,潜意识里还是免不了拿男子当附属品,言语也显得稍有些轻佻。
或许也只有她怀里的人,才能切身感受到她搂人时那小心翼翼控制的力道吧。
她这一番话像极了同辈女子之间秀玩具的小较量,惹得“箫河”把脸往她怀里埋了埋,白皙的手在她胳膊上拍了拍,一举一动满是娇嗔的意味。
纪凰见状勾了勾唇,嘴角噙着她那标志性的邪肆笑容,神色自若的答着:
“朕的皇君,旁人自是消受不起。”
他纵有万般风情,也只对她一人诉罢了。
旁人,自是消受不起的!
“哦?邪皇此话倒是尽显帝皇风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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