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纪凰,此刻在自己院子里和血宫的某位舵主干瞪眼。
“邪王殿下好手段。”血宫内掌管所有医毒的恒涧舵主,此刻为纪凰包扎完之后意味不明的瞪着她。
“四皇女好手法。”纪凰看了看自己左臂上的绷带,很好奇为什么有人能把胳膊包扎成棒槌?
不过她更好奇的是,西玖国四皇女沐引涧为什么会是血宫的恒涧舵主?
“邪王殿下不是早有意中人吗,怎么又迷上了我们宫主?”沐引涧毫不客气一针见血的质问着纪凰,完全不在乎如今纪凰带给她的压力。
她能在血宫坐上舵主的位置,对御弈卿的忠诚可想而知。如今纪凰与御弈卿关系亲密,但思及纪凰前几年在西玖帝都的所作所为,她还是很难接受御弈卿对纪凰全盘托付。
“西玖邪王多年来纨绔嚣张、庸懦不堪、文武皆废,你可要与我战一场?”纪凰避开沐引涧的问题,以另一个问题作为她的回答。
对于原主十二年来做的一切,她无法否认,但她纪凰也绝不会让原主的一切阻碍她前进的脚步。
沐引涧深深的看她两眼,纪凰如今展现出来的实力,的确与以前在帝都有着天壤之别,甚至自己都不敢轻易试其锋芒。难道这些年来,她一直都是在伪装?
但以母皇与纪家的关系,她实在想不出来纪凰有什么隐藏锋芒的必要。可以这么说,一旦纪凰展现出她的能力,母皇不仅不会有任何防备,甚至会对她倾力培养。既然如此,纪凰究竟在搞些什么?
纪凰坐在原位,见沐引涧的目光从最初的防备试探、到狐疑纠结、最后认命地走过来帮自己重新包扎伤口,有些好笑的开口和她闲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