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伯爵,那是一个十分渴望能有所建树的青年人。
格蕾丝理了理裙角,飞快地说:那么,你可就想错了。我们的确借了我表姨的光,才能做下这么一个圈套,还能及时把口袋紧紧栓住。但是,这又不代表着我们不能自己全权处置,多西罗夫人肯定也是这么想的
不然,她早就提出来了。卡米莉亚点点头,接话道:我们也不能总逮着她。
谁能保证多西罗夫人未来不会有变卦的时候?
说句不好听的,多西罗夫人年纪已经大了,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撒手人寰,她所能给予的指引和帮助都是有限的。
唯有自己能有所决断,经营起自己的网络,才能成为自己最坚实的依靠。
格蕾丝补充道:沙茨伯里伯爵不一定值得信任,虽然他看起来和法伦勋爵他们站在了对立面。他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墙头草,喜欢到处投机倒靶,却老是下错注,才坐拥着前代伯爵丰厚的政治遗产这么多年,仍旧混成了那副鬼样子。
卡米莉亚静静地听着格蕾丝把话说完,她听出她对沙茨伯里伯爵颇有些意见。
所以你把目标转向了布里奇顿子爵,认为他奇货可居?卡米莉亚沉吟道。
格蕾丝摇摇头。
那是为什么?卡米莉亚心想。
再三思量后,卡米莉亚说出了另一个猜测:因为他同样是法伦勋爵的敌人,并且旗帜鲜明,他直接投效在了德文郡公爵旗下,一个半月前还在为了下议院的地方选举鞠躬尽瘁。
那么,如果逮住了法伦勋爵这个要命的把柄,他一定不会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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