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的遗体充满不舍。曾听父亲提起过,爷爷当年因为一场车祸四十多岁就瘫痪在床,这些年一直靠奶奶的悉心照料才活到今天,七十九岁的高龄也算喜丧了,或许这对爷爷也是种解脱,爷爷,一路走好。
出了殡仪馆,我们带着爷爷的骨灰驱车前往墓地,奶奶坐在车里仍不断抽泣,我在一旁又不知该如何安慰,爷爷走了自己却没流一滴眼泪,我这算不算不孝子啊。
到了墓地,一切就都得听阴阳先生的了,我们跟着老先生来到墓碑前,只见他将一个罗盘放在墓碑前,口中念念有词。一番专业操作后,阴阳先生跪在墓碑前在大爷和父亲的协助下小心翼翼将骨灰盒放进墓中,我面无表情站在一旁,突然对死亡有了新的理解,一个人不管生前多风光无限,叱咤风云,到最后还是变成了一盒骨灰。人生其实就像坐火车,我们从不同的始发站上车,又观赏了一路不同的风景,但最后却驶入同一个终点站。
临近中午,我们来到一家专门包席的酒店,大家坐成两桌吃饭,气氛安静的压抑。我也是真饿了,一声不吭只顾闷头吃饭,可即便这样也能中枪。
“小宇啊!你今年多大了?”大姑问。
“二十七。”我故意少说了一岁。
“处对象了吗?”
“额……”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不断用筷子扒拉着碗里的骨头。
“前两天刚处了一个。”老妈赶紧把话接过来。
“呦,是吗!那可得把握住啊,这二十七可不小了,处差不多就赶紧张罗结婚,大姑还等着喝喜酒呐!”
“可不咋地,现在男多女少,普通人家媳妇可不好找,不能太挑长相啥的,丑点也不打紧,能过日子就中呗!”二叔也过来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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