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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行,那我去理发了”我正好借坡下驴,从老爸手里接过钱走向门口。可到了门口我又嘴欠:“妈,咱家啥时候养条狗呗,我昨天看见丁姨家的小狗长得老可爱了,把我稀罕够呛。”
不料老妈闻言立刻又板起脸“你这次好不容易考上县一中,要把心思都放在学习上;整条狗成天在家到处祸害拉屎尿尿,成何体统,再说狗身上有细菌,如果.....”
“好好好,当我没说。”我见势不妙赶紧开溜。
我叫秋宇;生于东北某县一个普通的无产阶级家庭。母亲是委主任也是家里的掌柜,独揽大权的同时也包揽的家里大部分家务。听姥姥说,母亲当年品学兼优,高考仅差十几分就上了大学。只不过那个年代重男轻女家里又穷,差一分没考上也只能抱憾终身,可谓“一失足成千古恨”相比之下父亲就逊色一些,初中没念完就辍学了。后来奶奶托关系给父亲安排到油厂上班,在当时也算不错的铁饭碗,可惜后来遭到厂里裁员,下岗后买了个人力三轮四处拉活谋生。前两年又换了辆二手货车活才多起来,母亲也涨了工资,生活渐渐有了起色。家里的条件虽算不上宽裕但至少衣食无忧。现在的父亲不仅是家里主要经济来源同时也扮演着调解员的角色,每当我的青春期和母亲的更年期狭路相逢快擦枪走火时,父亲就会及时出现,用他的诙谐幽默、油嘴滑舌,化干戈为玉帛。
至于我嘛,长相虽不算丑,但也跟帅挨不着边,属于站在人群里瞬间被淹没的那种。小时候邻居们偶尔夸我面善算是对我相貌唯一的褒奖。六岁那年,有个算卦先生说我“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双耳垂肩,是有福运之人。不过我一直认为他说的全是屁话。从小到大,我的运气一直很差,经常被同学欺负,老师误解。喝了十多年汽水却从未喝出过“再来一瓶”。考试10道选择题能蒙错9道。甚至和小伙伴追逐打闹时摔倒,也能幸运“中奖”。
然而我却考上了一中。
而且是踩着录取分数线上去的,成绩下来那天我全家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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