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翅难逃!
魏承澜以为还有挽回的余地,“是呀,请问我们犯了什么罪,需要出动特警来围剿?”
我:“死鸭子嘴硬,这样狡辩有意思吗?这里到处都留着你们作案的痕迹,痕检一出,少说也有几宗命案。我就想问问,你们在舞台上演这出戏,到底是在干什么?”
魏承澜没说话,顾予的神情是高度集中,我相信他一定是在脑海里盘算着如何脱身。
“把七岁的小木抓过来,看你们在舞台上卿卿我我?”
雷恩插嘴道:“项警官你也太文绉绉了,什么卿卿我我,那是直播a|片。”
他优雅地靠在铁柱子上,形象跟话语实在有些不搭,我嗔怪道:“不许用木木的嘴说出这样的话。”
“你的木木可不少看。”
他果然知道什么话最能膈应我,只怪自己搭理了他,便装作没听到那样对顾予和魏承澜说:“两位怎么说也斯斯文文的,为什么要干这么下流的勾当呢?干也就罢了,为什么要在一个七岁孩子面前?”
魏承澜忍无可忍了:“无知,那是暴露疗法,你懂什么!”
“什么?暴露疗法?魏医生,你在做治疗?”我佯装讶异地问。
魏承澜自知说漏了嘴,但为了顾予的名声,还是解释道,“对,暴露疗法,就是让患者直接接触能引起其恐惧和焦虑的情境或事物,治疗师从旁指导帮助其舒缓紧张情绪乃至适应这种情境的行为疗法。”他愧疚地看了看顾予,后者低着头不做声。
我催促道:“魏医生,麻烦你说清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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