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在这里!”小木的哭声有些沉闷,应该是顾予抱住了他。我听着就非常不舒服,可眼前的记录仍需要好好看一看。假如我们做出了这样的努力还找不到顾予犯罪的证据,那回去就买块豆腐撞死算了。
“木木你再忍耐一下……”我在心里祈祷,多少还是因为觉得顾予不会对凌云木的生命造成威胁,才会一而再坚持如此的吧。
这份记录最后一次诊断是五天前,最早一次诊断是两年前,频率一周一次。看诊断过程和疗效,我越看越沉默,继而在垃圾桶里翻出了不少药盒子,都是些助力性|唤起的壮|阳药,不下四五个品牌。难怪魏承澜和他“女朋友”没有正常的性生活……对一个男人来说,还有什么比性无能更糟糕的呢?
令人不可思议的是,即使是这样,魏承澜还是这样紧张他,每周都为他治疗一次,想尽各种办法……
想尽各种办法?
除了药物和硅胶人,甚至贴上天下最恶心的名字,还有什么办法?我转着转着,转到了床对面的墙根边。这片地毯被什么染成了更深的颜色,旁边的墙纸则干干净净。我关上灯,用便携式鲁米诺试剂一喷,没多久墙上逐渐呈现大片蓝色荧光,呈流柱状和喷射状,是血迹!看样子,这里发生过命案,一个身材十分矮小的人被一头撞在墙上,流下一滩血水染红了地毯。
那是什么?我伸手扯桌下的东西,抽出来一看,是一件短袖童装,衣服上也有斑斑血迹。
“这个人叫凌桥生,你木木哥哥的养父,他是一个变态。每一个被他欺负过的人都被拍下了照片……”
我竖起了耳朵,那边还在看照片,不过现在的照片有点耳熟啊。
小木苦着脸说:“我不想看这些东西,你哪来这些讨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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