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男朋友不在身边,没人照顾难免邋遢一点,可我见你,好像没变化呀,你真的有那么悲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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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少,在你眼里我不是顾予,想要扭转你这一想法真的很难。我却还是想试试,能不能请项少成全我们?”魏承澜充满诚意地说。
我双手插兜,也郑重其事地说:“不能,我不会成全一个罪犯。顾予是真的可怜,但自由不该拿可怜来买。如果他想要跟小木做朋友,那就请光明正大地来自首,原原本本地交代一切,为自己买一个尊严的死法。”
魏承澜沉默了几秒,终于苦笑了一声,“多么义正辞严啊,不愧是前刑警队长。你真的以为凭你那点推理能给我治罪吗?”
“当然不能。正义或许会迟到,但一定不会缺席!我一定会找到证据的,你们的尾巴可要藏好一点!”
又过了段日子,有人告诉我高庆市的埋尸案已经结了,魏承澜的罪判得很轻,由于他补偿受害者家庭比较积极,基本上就等于花钱消灾了。
我听了无动于衷,这是预料之中的事,没什么好惊讶的,要钉死他,只能靠灭门案。
“项哥,你还能不能好起来?你这屋子快要成垃圾场了!”卢广义一进门就跟高音喇叭似的,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
“这就是项氏的未来继承人?项哥,你家那么有钱,请个佣人不难吧?”卢广义一边啰嗦一边开始收拾桌上地上沙发上的酒瓶子和一次性饭盒。
宿醉让我的太阳穴突突突地跳痛,刺目的阳光令人睁不开眼睛。
“你多久没见光了?”这是郝爱国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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