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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的焦虑,那种风雨欲来的感觉压得人喘不过气,偏偏此时我回不去,因此更加烦闷不安。无论我们将那个孩子侧写得多么具体,究竟是他在暗我在明,凌云木身上的不确定性又太多,唯恐多生波折。
为了转移注意力,我继续跟郝爱国分析案情,“学校的保洁员找到了吗?六月十三日那晚,凌云木被关在杂物房,就是一名保洁员给他开的门。”
没想到郝爱国说:“我们没找到这样的人。那天晚上加班的保洁员就两个,都是男的。”
凌云木口中的保洁员是女的。
“会不会找人替班了?”
“没有,他们记得很清楚。也并没有打开杂物房的门就看到一个男生跑出来的经历。”
真的是好的不灵坏的灵,这个结果我设想过。
郝爱国说:“会不会是随便一个路人,听到凌云木拍门就顺便给他开了?凌云木很焦急看错也说不定,而且先入为主地以为进杂物房的就是保洁员?”
“路人会穿保洁员的黄色制服吗?”
郝爱国语塞,他倒是把这个忘了。
我说:“保洁员就是那个人的可能性很大,他擅长各种伪装,作案前将凌云木拖进了杂物房,从外面扣上门,作案完毕再乔装回去将他放了,让他回去见证案发现场。”
这时候郝爱国神情有点凝重,我问他怎么了,他凝思片刻,说:“哥,这个案子很多推断都是放在那个孩子身上,但无可否认,凌云木仍旧没法排除嫌疑,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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