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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员换了个问题:“这个案子在你的刑警生涯中,算不算最为棘手的一件?”
“是挺棘手的,但并非‘最’。”
“你对破获此案有信心吗?”
我简直怀疑他们是在考量我的工作能力和党|性,如果回答“有”,是不是要给我一个a的成绩?
我看着他的眼睛,许久才道:“我有没有信心,跟你们市局有什么关系?你们不查自己的案子,把我抓过来盘问别人的案子,这合理吗?”
“请你配合,我们的问询是基于事实出发的。请问你对自己长久以来‘命案必破’是否足够自信?并因此感到十分骄傲?”
“命案必破是我国公安机关的信念,并非我个人的‘荣誉’,搞刑侦的,就得抱着必破的信心,这没错吧?骄傲又从何谈起?”
他顿了半秒,我插嘴道:“你新来的吧?问这样的问题最适合你这种初出茅庐的小伙子了。对一个足够执拗的新人委以重任,在不损害自己名声的情况下往往能取得奇效。”我意有所指地看向单面镜,镜子对面肯定站着他们的头。
这名警员继续紧咬着不放:“身为龙渊世家的‘太子’,你没有去商海里追名逐利,却执着于为民伸冤。为了警察这份事业甚至愿意放弃家族继承人的资格,这种精神十分令人佩服。”
我懒得开口,他得出了结论:“所以,你最不能失去的是警察这份事业,我说的对吗?”
我慢悠悠地问他:“小朋友,哥已经下岗几个月了,你可曾见我伤心落泪?”
他没反应,我继续问:“见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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