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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有必要带他回一趟案发现场,也就是陶居里的家中看一看。
凌云木见我没说话,自己先设想了一番:“这个会叠整齐被褥的人……跟六·一三案有关?”
“是的,等送我妈回了家,我带你回去看看吧……你现在可以吗?”我最害怕的是案发现场会触发他的精神疾患,但这么清醒的凌云木又十分难得,真有些不知怎么选才好。
他说:“项警官难得跟母亲团聚,能先把我的事情放一放吗?”
“着急啊,快三个月了……”忽然想起大学已经开学了,便问他:“想去上学吗?”
这么问是想着给他找点希望,如果读书能激起他的兴趣,他会加倍努力地与病魔斗争,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人活着,最怕就是没有盼头。
凌云木似乎听到了一件很意外的事,“上学?我还能上学吗?”
“能啊,怎么不能?”前些日子联系了师范大学保留学籍,假如他病好了,是可以随时去报道的。
他的情绪忽地又冷到了冰点,“哪个学校会要我呢?”
“你不知道吗?”我很惊讶,“你不知道自己考上了师范大学?”
他一脸茫然。
所以,这么久以来他对“前途”二字已经不抱希望了吗?我挺恨自己粗心大意的,那时候把录取通知书给痴傻的木木看,还以为本尊也看懂了呢。
他有些感慨:“项警官,为什么上学这么奢侈的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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