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意识到的时刻不多,还总被催眠,甚至连主治医师做了什么都不知道。”
“那你觉得魏承澜医生可疑吗?”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你怀疑他?”
我没有回答,而是问:“木木,六·一三案发之后,雷恩和本才有机会独立出来,你怎么看待这件事?”
“我应该怎么看待?难不成有人故意这么做,就是为了伤害我吗?”
“不排除这种可能。我们认为,在你的童年时代,有一个特别关键的小伙伴,他对你了如指掌,并且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有关注着你。你没有那种感觉吗?那种被人窥视的感觉?”
他沉默了,应该是在回忆,我安静地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