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河巷河段近十公里,蛮远的了!
我又问:“他上了公交车后,什么时候到的姥姥家?”
夫妻俩互相看了一眼,差点又相视而哭,谭东林忍痛说道:“我们由于工作忙,这一次没有打电话去确认……”
我咄咄逼人:“孩子去姥姥家当天可以忘了打电话,昨天一整天,就没记起来?”
谭东林舔了舔嘴唇没说话,他的两只手一直紧紧地拽着,相互较劲。
“我们……向来比较放心的,以前……以前也有过这种情况。”这句话是李桂芳说的,她第一次开口,眼睛哭得红肿了,看得出来相当的伤心。
“所以,你们是今早才发现孩子没了?”
两个人低着头,跟做了错事的孩子一样。
我做了一个残酷的决定:“你们知道吗?谭小龙长期遭受着xing侵害。”
他们愣了片刻,妻子忽然站了起来大声质问:“你说什么?你不能乱说话呀!”好像玷污了他们的名声一样,反应相当激烈。其丈夫也是一脸不可置信。
郝爱国将一份报告放在茶几上,“这是尸检报告,gm粘膜有陈旧性撕裂伤,这是gj所造成的伤口,并且死亡原因是xing窒息,也就是说他是在被侵害的过程中窒息而死的。”
谭东林不相信地拿起那份报告,看了几眼旋即扔在地上,身子激烈地颤抖着。他的妻子捂着脸跌坐在沙发上。
我没有继续问询,起身走出了休息室。
到了走廊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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