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就是,话少了,有时候不爱跟小伙伴们玩,欺负过我们家小孙女……但也没太大区别,小孩子长大了不都是这样吗?’这是邻居的原话。”
咋看这是一件不起眼的小事,如果不是因为猫主人太爱惜猫,一般人死了就死了,更不会去追究到底是谁干的。
我将这件事告诉了雷恩,问他有什么想法。
他相当干脆利落:“要我说,那是凌云木在编故事呢,想象力丰富有时候是挺害人的。”
所以,我只是一个被精神分裂症患者用编来的故事换取冰激凌吃的可怜人吗?
我始终觉得没这么简单,凌云木肯定是想告诉我什么。
从去年凌云木找邻居调解弟弟杀猫这件事,还有现在他花大量篇幅叙述并且发展这件事,我感受到了一种——一种深深的愧疚。
“它的身子那么小,我几乎看不到它流下的血液。它是怎么死的?”1
明明是别人的错,为什么他会显得如此愧疚呢?
“你看我干什么?项警官,我发现你……”
狗嘴吐不出象牙,在雷恩胡说八道之前,我强硬地下了命令:“你也玩得差不多了,该去睡了。”
雷恩看看光秃秃的只有一张桌子两把椅子的审讯室,“你让我睡哪里?至少得订个酒店吧?”
还酒店呢!我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他恍然大悟却不服气:“呵,你以为我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吗?不需要了就让我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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