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确定凌云木有次人格?”坐在副驾上的郝爱国问我,“你好像很笃定?”
我呼出好大一口烟雾,心情还没从烦躁中平复过来,便没有理他。
我始终想不明白自己昨夜提出旁观治疗的初衷,也不相信是郝爱国自发的举措,他没这么聪明。但通过沙盘游戏,忽然想明白了,我是想跟魏医生学习,或者说希望魏医生能利用一些暗示唤醒凌云木早就存在的次人格。当然最后遭到了无情的拒绝。
“不可理喻!身为医者怎么能将病人分裂人格?那是犯罪!凌云木已经饱受精神分裂的折磨了,你怎么能雪上加霜?”
“就因为精神分裂太痛苦,才需要次人格出来分摊不是吗?他可以得一时安宁!”
“你的目的是让他们出来分摊痛苦吗?”
我不理会他说话的重点,忽然一拐:“也就是说,办法还是有的?”
魏承澜大概被我气疯了,跌坐回椅子上,不再理我。
我也不打算隐瞒他了,免得他以为我知法犯法,“我有理由相信,凌云木的意识里,早就存在次人格。”
魏承澜低着头,我看到满头的斑白,他的眼镜镜框轻微抖动着。
“医生,你真的没有发现吗?”
他抬起头来:“凌云木没有人格分裂的征兆,项少,你是从哪里观察到的?就凭你们相处的那短短一个月吗?”
“你别问我从哪里得知的,这是机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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