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再解释一遍,“从现在开始,项渊不是项氏子孙,没有资格在项氏名下的产业里挣一分钱,听明白了吗?”
“周律师,他还真的一分钱都不挣,我们开的工资他都不要,你说……”
“不管要不要,这份工作他也不能做,从现在开始,他不能踏进荛山精神病院半步!听明白了吗?”
田院长看看她又看看我,只觉得被夹在中间真难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