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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跟昔日的队友们吃了顿火锅,卢广义拼命介绍她手机里的帅学弟,我差点将她手机扔锅里煮了,从此这妞再不敢拿我开玩笑。
后来他们都加班出任务去了,独留我一个在酒吧里买醉。
不过这酒不醉人,人也不自醉,烟倒是无节制地抽。直到凌晨两点,方跌跌撞撞地爬上车里,直接躺到天亮。
一阵电话铃声将我吵醒,花了好几秒才看清楚眼前景象,我什么时候跑宾馆来了?想起那件因作风问题被举报的事,差点引发ptsd。
接通电话,是昔日下属郝爱国打来的:“哥,不是说要旁观沙盘治疗吗?怎么不见人影?”
“什么治疗?”
“昨夜骚扰了我一夜,今早就忘了?”
“什么?”我发现记忆断片了,这什么沙盘治疗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郝爱国显得很崩溃,说我昨夜骚扰他一夜说得有理有据居然转身就忘了。
不管如何,我赶紧驱车去荛山精神病院,尽管昨天刚被人从那里撵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