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追她出来的,是同一批人。那些人本就没想杀她,而是要一路保护她从盛子烨的追兵手里逃出来。”
“在那之前不久,我‘恰好’撞见过一个宫女,那宫女表面上是皇姐宫中的,实则不然。她故意将药材散落给我看,又让我一路查到长福的药包,就是为了让我对皇姐起疑。”
盛泽宁语气略带几分佩服,叹道:“一旦有了这个前提,我就会相信后来长平说的话,也会相信皇姐和盛子烨的不伦之事。”
盛泽宁回过头,看着盛韬毫无反应的神情,道:“有人想让盛子烨狗急跳墙,丑闻败露,让他分心分力。但长平是他的亲妹妹,他不忍心让她死,便又在这汴京城内选择了一位,唯一能够保住她性命的人。”
“而他认为的那个人,是我。”
手中的折扇已经完全合上,竹青色的玉扇骨泛出清冷的光,玉纹如腾蛇游走,又似坚冰冷芒,让人无论看着还是握着,都觉得有些刺骨。
盛泽宁继续说道:“第三次,便是席年。”
“南境与汴京的联系被切断,席年南下衡阳报信,但彼时沈青行身在舂陵山,途中席年收到密信,才得知此事。还有后来,席年带领黑袍军先行北上,刚到汴京城外,便收到保圣谕的密信。”
“甚至还有裴将军收到密信,驻留漯河之事……这三封信,全部出自同一人之手。”
盛泽宁凝眉回想:“我起初还在想,这毫无来头的匿名信到底是怎么博得他二人信任的。后来才明白,席年稳重,因为第一封信没有骗他,第二封信又事关重大,所以才斗胆一搏。而裴尧风……”
他侧头看向盛韬,眼中几许捉摸不透的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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