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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行顿时觉得脑子都不够使了:“她没令,徐勉怎么放她上去的?”
“公主她……她说她是您的妻子,又是大越的二公主,她就是将军令。”张遥林稀里糊涂地又重复了一遍。
胸口一阵痛楚传来,沈青行低头捂住,片刻后抬头时,又问:“你说谁带的兵?”
张遥林:“……二公主。”
沈青行:“不可能,她没令。”
张遥林舔了舔发干的嘴唇,道:“她就是将军令。”
沈青行反复听了足足三遍,良久,长叹了一口气。先帝病入膏肓,时日无多已是注定,未曾想最终却落得个气绝身亡,而且还是被自己的亲生儿子气死的。
他感慨良久,又想到盛泽宁实至名归的结局,心中多了几分宽慰,可抬眼时看到张遥林,眼神却像利刃:“你们两真够可以的,连我都敢打。”
怎么又开始提这茬了……
张遥林老实地跪着低头认错:“属下只是担心您的身体,二公主亦是如此。”
沈青行听罢,不屑地冷哼一声:“她才不会担心我……”
话音还未落,却见盛思甜又回来了,一身素白的衣服加之脸色不大好看,衬得整个人像朵蔫巴儿的梨花。
她身后还跟着一个白须的老大夫,很是面熟。
“余大夫,快请进。”
余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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