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舂陵继续驻守。时间紧迫,席年执将军令,带领黑袍军先回汴京,张遥林则留下护送沈青行回京。
回客栈当晚,盛思甜始终被拦在门外,一直等张遥林换完药,守卫才肯放她进去。
没有沈青行的命令,他们断不敢如此行事。
盛思甜满腹的担心和疑惑,急匆匆进了房门,却被张遥林告知沈青行已经睡下了。
盛思甜看着躺在床上双目紧闭的男人,欲上前去,被张遥林拦下,她不由莫名其妙:“他到底怎么样了?”
张遥林目光晦涩,缓声道:“将军需要静养,公主请回吧。”
盛思甜:“我只想看看他的伤。”
“不是什么重伤,不劳二公主费心了。”
床榻上的沈青行沉声说罢,翻了个身背对着二人,语气淡漠疏离:“明日还要赶路,回去吧。”
盛思甜听完,愣了半晌,看了看一脸有苦不能言说的张遥林,缓了缓呼吸,扭头走了。
沈青行是个很固执的人,即使有伤在身只能坐马车,也命令张遥林片刻不能停歇,日夜兼程。
彼时,盛思甜还未将临走那晚的事放在心上。
可从舂陵出发后几天,她发现沈青行不是以有伤在身为借口,就是以赶路回京为借口,不与她同乘马车、不与她同时用膳,甚至连话都不肯和她说。
盛思甜渐渐从满心的担忧和疑虑,变成憋了一肚子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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