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说:“这些本宫并不关心,本宫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和长倾。”
她端起茶盏,冬茶的香气扑鼻而来,清冽芬芳。
又道:“远水难救近火,你留在宫中,多为你父皇分忧解难,眼下又没人和你争,不正是绝佳的机会么?他们能得民心又如何,你能得君心便可。”
盛子烨思索半晌,道:“……但是儿臣的建议,父皇总是很少采用,就怕越帮越乱。”
刘皇后吹了吹热茶,轻抿一口:“那便多顺着他,这伴君就像是给人沏茶,你总得了解对方的口味,投其所好,这茶才算是沏得好。旁人再怎么夸沏茶人的手艺,喝茶的人不喜欢,那也是白费力气。”
盛子烨听罢,脸上闪过一抹敷衍,拱拱手道:“儿臣明白了,多谢母后。”
他装模作样地寒暄几句后,起身告退,转身时眼底是不加掩饰的阴鸷和杀意。
盛子烨走后,宫人进殿撤下他用过的茶具,又给刘皇后添了新茶。
刘皇后随身的李嬷嬷上前为她捏肩,见刘皇后细眉之间略显疲乏,轻声道:“这二殿下狼子野心,娘娘已经抚育他多年,如今切莫再为他的事伤神了。”
刘皇后摇了摇头,云鬓间金步摇微微晃动。
“伤神倒算不上,他就是太看得起自己了,以为本宫离了他就不行了,殊不知是他离不开本宫。”
李嬷嬷也笑了笑:“三个皇子不论哪一个登上皇位,您都是太后,二皇子这条件确实是……”
他能提的条件,也不过是“唯一”的皇太后,可刘皇后本就在后宫只手遮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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