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皇子公主们上最后一堂课。
盛思甜的位置在王室女眷这列的最后一个。
听篱落说原本蒋贵妃是把她安排在第一排的,可后来她自己要换座位,估计王勤渊也实在容不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捣乱,便把她换到了角落。
刚好盛思甜也听不大懂,王勤渊今日不讲那些书本知识,只是一味叮嘱如何修身、如何治国,想来也是因为立储之事迟迟未定,而他作为两朝元老,又是这些少年郎的老师,便想在临走前多嘱咐几句。
学堂上,课桌垫子左右一分,中间一条过道作分水岭,左侧是男子,右侧为女子。
王勤渊在前边儿讲得唾沫横飞,盛思甜在最后一排埋头画画。
在现代的时候,她家庭条件一般,自学过几年的素描,入围过几个校级的比赛,但毕竟不是专业出身,最终都没有得奖。
盛思甜还从来没用过毛笔画画,她一时手痒,低头专注地描了半晌,突然听见王勤渊在叫她。
“二公主?”
上课被老师点到名后,盛思甜的第一反应自然是哗一下站起来。
王勤渊老眼昏花,眯着眼睛盯了她半晌,直到似乎确定是她,摸了摸花白的胡须,长叹:
“难得。”
盛思甜知道他说的是她难得来上课,虽然她心里没有波澜,但旁边的笑声传到耳朵里,又同时被那么多双眼睛的注视着,脸颊还是忍不住微微烫了起来。
王勤渊道:“我见你方才埋头写得很是认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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