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舆论哗然。
从记者会下来,应笑侬拿着股权转让合同去了得意城,那棵没了头的宫岛大阪松依然在,他邹叔没舍得扔,还好好地活在向阳的窗下。
之前说好的五倍价格,双方落笔签字,划下最后一个句点,邹叔由衷地感慨:“不愧是老段的儿子!”
应笑侬收起合同,一言不发。
“你长大了,”邹叔端详他,“不是小时候那个伸着手让我抱的小铎了。”
应笑侬抬起眼:“你也不是那个摸着我头问我吃不吃糖的邹叔了。”
他们隔着一张方桌对视,应笑侬越来越强干,而邹叔老了,两鬓已经斑白,除了这点股份换来的钱,他双手空空。
“邹叔,”应笑侬起身,“钱别都给儿子了,自己留点儿。”
邹叔意外,他还会关心自己。
“我知道,”应笑侬晃了晃手里的合同,“这些股份你一直挺着没卖,就是在等我。”
邹叔撇开眼,像个怕被看出心事的老人:“你想多了,我只是在等你的好价。”
无所谓了,反正爱音的股份他没卖给别人,卖给了段家的孩子,应笑侬转身要走,邹叔不舍地叫住他:“小铎。”
应笑侬回身。
“这么多年,”邹叔靠坐在椅子上,有些伛偻,“我还没听过你唱戏。”
应笑侬笑笑:“我唱旦角的,太扭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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