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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匪长这么大, 父母从没管过他,宝绽对他这么严厉, 他不习惯,瞪着眼睛强忍着, 倒一口气接着唱:“七太保花枪真奥妙,八太保钢鞭逞英豪,九太保双锏耍得好, 亚赛个秦叔……”
宝绽的琴又停了, 对他锱铢必较:“这句不行,咬字上的巧劲儿没出来。”
霍匪碾着牙,把t恤从头上拽下去,狠狠甩在台上, 重新唱:“九太保双锏耍得好,亚赛个秦叔宝!”
红彤彤的戏台,他露着结实漂亮的背,还有背上那条张牙舞爪的龙:“十太保手使青龙偃月刀,十一太保虽然他年纪小,一个倒比那一个高!”
短短一段唱,宝绽过了一遍又一遍,磨得霍匪一肚子火,完事儿他捡衣服要走,被宝绽叫住:“上哪儿去?”
霍匪翻着眼睛:“不是唱完了吗?”
“谁说完了,”宝绽拿竹尺指着脚下,“过来,裤子脱了。”
哈?霍匪一把捂住裤腰,瞄着台下空荡荡的观众席:“要、要干什么你?”
“我的徒弟,光能唱不行,”宝绽是真心教他,“后桥、下岔,都得拿得起来。”
“谁是你徒弟……”霍匪有点不好意思,“再说,你这楼里都是摄像头。”
“走廊上装了,这儿没有,”宝绽拿着师傅的架子,“快点,脱裤子!”
霍匪想起在朝鲜饭店,小工们说宝绽是gay,当时他将信将疑,现在信了,这就是借着教戏明目张胆地性骚扰。他涨红了脸,唰地拉下牛仔裤拉链,里头是街边买的印花大裤衩,裤裆上有个吐舌头的黑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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