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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懂集团,”应笑侬给他讲道理,“是最合适的人选。”
可老头子不讲道理:“不可能。”
应笑侬来气:“你让我管,我什么都不懂,我连总公司有几个供应商都不知道!”
“不知道就从头学!”老头子的气性比他还大,“不就是几十家公司吗,在你手里败光了,我也愿意!”
“你这才是胡闹!”段家那么多孩子,只有应笑侬敢跟老头子这么说话,“爱音不是你一个人的,还有我妈的心血!”
“就是你妈的心血,”段有锡说了心里话,“那几个小的才没资格拿!”
应笑侬瞪着他,也翻了底牌:“我妈的心血,绝对不能倒。”
段有锡沉默了。
应笑侬再次说:“交给老二。”
段有锡绝情地答:“她是女人。”
女人怎么了,女人比男人差什么?应笑侬挑衅:“我在台上是假女人,”他对自己毫不留情,“比女人还不如。”
段有锡的脸登时发白,仿佛承受着剜心的痛苦,毛毯上的手颤抖着:“你……的那些嗜好,我可以不管,只要你回家。”
应笑侬从没见过他这样子,认输、败了、低头,是癌症拿走了他的傲气?还是人到老年,不得不跟子女妥协?
段有锡开始咳嗽,呼吸也很吃力,应笑侬连忙上去,扶住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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