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伤势,但被项野的姐姐拒之门外,称项家只这一独苗,无论如何也不会让项野跟宁兰公主一同回乌兹。
而此刻,宁兰已找梁帝毁约,主动放弃了要招穆亭渊回乌兹当驸马的想法。梁帝为此勃然大怒,称宁兰视两国邦交为儿戏,穆亭渊在一旁替宁兰说情,借机压下宁兰的筹码,谈成两国邦交事宜,签订盟友合约。
宁兰站在项野家门外,满心凄凉,那扇朱红色的大门在眼前紧闭,让她一颗心沉入谷底。
大梁与乌兹路途迢迢,此次一别,若是项野不随她回乌兹的话,再见不知何期,甚至是永诀。
她与项野再无可能。
一想到这种可能,宁兰便如坠阿鼻,她不甘心地低喃了几句,冲上前猛地用力砸向大门。
就在这时,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腕,止住她的动作,宁兰怒意勃然,转头去瞪那人,却见到一张熟悉的面容,委屈与愤懑涌上心头,宁兰扑入那人怀中,委屈地呜咽道:“师父——”
洛霞笙沉吟一声,轻抚宁兰的后背,道:“我这痴愚的徒儿啊。”
宁兰紧紧环抱着洛霞笙,眼泪沾湿她的衣襟:“徒儿是真心喜欢他。”
“喜欢?喜欢又值当几钱?不过几日不看着你,就被人愚弄到如此地步,当真愚蠢!”
宁兰怔住,不敢置信地抬头看洛霞笙,颤声道:“师、师父?你这是何意?”
“那小子来你身边是谁的安排?”
宁兰瞳孔微微瞪圆:“是……穆亭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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