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话没说完,晏枝被莲心拉入屋内。
穆亭渊站在屋外,听着屋里的声音,轻声喃喃:“在你眼里,我仍是个孩子吗?”
晏枝听见他的声音,却没听清他说什么,她洗好澡,换好衣裳,看到门上仍倒映着影子,她推开门,看到穆亭渊站在瑟瑟冷风中。
“不冷么?”晏枝问他。
“不冷。”穆亭渊道,“刚才听那些人吵了一会儿,听得头晕脑热,正好散散风。”
晏枝拉他进屋取暖,道:“这等大事,意见相左是应当的,你要调剂好他们。”
“我知晓的,”穆亭渊颔首,他看着晏枝散发的样子,柔声问,“姐姐发湿了,我替你梳头。”
“哎。”
两人在铜镜前坐下,穆亭渊看着铜镜里的晏枝,她眉眼细长,不同于北都女子的洒脱大气,她的五官更为温婉柔和,褪去了八年前少女时期的稚气,此刻的晏枝正如饱绽在枝头的寒梅,美得让他只能看到她一个人。
他握着梳子,小心翼翼地给晏枝梳理着柔软的发丝。
“炸山一事筹备得如何了?”晏枝问。
“县中没有火.药调配的好手,加之近来暴雨,房租湿漏,能用的火.药分量不多,得从周边城镇调一些过来,至少需要一日,”穆亭渊有条不紊地说,“我已经差人去办,信使之事不会再发生。”
“嗯,”晏枝道,“那县官想来也没插手的机会了。”
“姐姐,明日你带人撤离这里,之后的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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