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牢骚,说起童年境遇与我有些类似,便生出了惺惺相惜之情。”
洛霞笙把她和穆落皓的事情挑着拣着润色好才告知齐清:“我和他最亲密的往来便是将他养在外面的女人接到花悦庭小住,那女人快要临盆了,他担心被穆老夫人发现,强行堕掉孩子。你也知晓,氏族讲究血脉和门庭,他们不可能让穆家的长子是一个暗门子出来的下贱女人生的,已经有了一个见不得人的私生子,还要再出来一个,岂不是沦为笑柄。”
她轻轻抿唇,一字一句都是经过细心斟酌的,缓缓道:“我和穆落皓的关系便仅限于此,我从未让他去干杀害主母这种活该天打雷劈的事情。”
齐清叹了口气,看着洛霞笙着急的神色,柔声安慰:“别急,我这不是把消息拦下了吗?”
“齐清哥哥你知晓我的为人,但旁人不知晓,还好你把消息拦下了,不然传出去,还不知道外人会怎么编排。穆落皓怎么会说这种污蔑人的话?他对你说这些之前是不是见过晏枝?”
“是,”齐清颔首,咬着牙说,“那该死的恶毒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