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工作,我看一眼便走。”
吴宁听晏枝这么说,心里将两个绣娘骂了个遍,道:“许是去更衣了。”
晏枝突然想到什么,往绣娘居住的后院走去。
还没走进小院,便听见里面传来女人哀怨的声音:“还不承认吗?那个叫灯影绣的东西是你绣出来的——不是答应过我,绝不会暴露出你的绣工,佩娘,你不是答应过我,要帮我做北都第一的绣娘吗?”
第20章 ===
屋子只有燕娘的声音,她声音压得极低,怕是被人偷听了去,可断断续续几句话里仍是因情绪激动无法完全将声音压抑到最低,让晏枝得以窥见事情的一星半点。
“佩娘,我不是怪你,只是当初你同我说好的事情不能反悔,这些年我为你做了什么你也该能看出来,”燕娘委屈地说,“当初宫里到民间遴选绣娘,那么好的机会,我为了你没去参选,再往后须得过得三年,三年后我最适合的年龄就过去了,机会何其渺茫。”
“你家里背着天大的债,你娘又在干那种丑事,我全都帮你遮掩过去,债务也在帮你一点点偿还,你怎地这般狼心狗肺,待我三心二意!”
话说到这份上,佩娘依然一声不吭,任由燕娘将各种丑陋的帽子全都甩到她头上。
想到那日见到的不善与人交流的女子,晏枝叹了口气,本欲直接进屋询问情况的心思被她压了下来,中间几度曲折,燕娘究竟背负了什么委屈与债务,都需要先厘清再细细解开盘曲折绕的纽扣。
她不能贸贸然介入两人之间的恩怨,否则无论是佩娘还是燕娘都可能会记恨她。
斟酌到这儿,晏枝往院门口退了几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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