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殊同把声音放得更加温柔:“可是因那楚袖?”
“不是,”晏枝神色平静,叫晏殊同看不出半点意气用事,好似这是她仔细考虑过后的答案,“不过一个父亲续弦娶回来的女人罢了。”
晏殊同神色冷了几分:“这次与穆府的婚事,可是她与你定下的?”
晏枝颔首:“是。”
“父亲为何会答应?”
想到晏殊同刚回北都不久,有些事情并不清楚,外头流言蜚语传得厉害,反倒糊弄了真假。
晏枝压下心里头不满的情绪,解释道:“有人与我算了一卦,说我十五岁之时有一大劫,有可能会毁掉晏氏基业,更可能牵连父亲,害得父亲惨死。须得找人冲喜,让这大劫化为小劫,方能保住晏府。”
“父亲信了?”晏殊同一惊。
晏枝冷冷道:“父亲成日闷在书房做些什么,哥哥当真不知道?”
想起那些乌烟瘴气和刺鼻的味道,晏殊同哑然,片刻,他又问:“穆落白便是为你冲喜之人?可他如今已经死了,穆府已无能撑起家业之人,你又何必留在这里吃苦?”
“是,”晏枝道,“但我与他之间并非外人传的那样,”属于晏枝的这段回忆清清楚楚地摆在那里,让晏枝无法忽略内心的这段悸动,“我确实憎恶这段婚事,我不等他来踢轿便擅自从轿里走了下来,喜鞋落地沾满了不吉,更是在洞房花烛夜摘了盖头,劈头盖脸地将他骂了一顿。”
晏殊同心想,这的确是晏枝这骄纵惯了的性格会做出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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