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颗粒无收?你别乌鸦嘴触霉头。”
林海峰:“……”
原来大家已经不安到了这个地步,连半点不吉利的话都不敢说。
他问:“三叔,有肥有水队员又勤劳,您老还怎么会认为地里会那什么?”
三爷爷沉默了片刻,轻声问:“那要是河里也没水了哪?”
上次大洼队砸水车就是因为河里没水。
林海峰沉声,“三叔您老该不会忘了公社还有水库吧?若真有那一天,公社肯定会开水库,到时咱们在水库边再修一座水车,修水道就好了。”
“对啊!有水库啊!”三奶奶一拍大腿霍地站起身,“老头子,有水车水库,咱还怕啥?”
三爷爷呆滞过后,犹如老树皮般粗糙的面皮,因为激动而有韵律的跳动着,昏浊的双眼里射出精光,“对啊,现在不是没水库有水车的时候,也不是有水库没水车的时候,我怕个啥?”
“庄稼一枝花,全靠肥当家,海峰我听你的,买尿素!走,咱现在就找队员们开会去!”
急性子的老队长,拄着拐杖就想出门。
林海峰却另有想法,“三叔,您老再等一天,我去向农业局请教下如何做好麦苗的防冻工作,咱们要做就把方方面面都做到。”
三爷爷一想也是,只好摁下急切的心。
林海峰见天马上就要黑了,婉拒了夫妻俩留吃饭的好意,抱着女儿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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