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身上的水痕,又重新系好他的衣服,让一切看起来毫无异样。
贺平想到了什么:“那大公子这几年的恶疾不会也是……”
谢却山点点头,分析道:“下毒之人就藏在谢家,否则无法神不知鬼不觉地下毒。”
“那人……是鹘沙安插在谢家的细作?”
“是。”
“那鹘沙还派两个死士进喜堂来动手,他还有后招也不跟公子知会一声……”
“他信不过我,”谢却山自嘲地笑了笑,“我到底是流着异族的血,即便在大岐王庭多年,也仍是外人。”
贺平为自家公子鸣不平:“宰相都对公子深信不疑,他一个小将军凭什么质疑您!”
“鹘沙可不是小将军。他一年便立了别人五年才能打出来的战功,若此趟抓捕陵安王成功,回到王庭,他的地位甚至能堪比宰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