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怎能跟孩童似的闹脾气?”
他们却忘了,其实叶疏白那时候真的只是个孩子。
所以他从小就学着将所有的情绪都好好藏好,高兴时不笑,难过了也不哭,从不喜形于色。这样藏久了以后,旁人也就真的以为他生来冷心冷情,也以为他斩断了七情六欲,是个没有不会难过伤心的剑修,也不知道他其实也是个有自己感情的人。
也只有她将他视作一个普通人,会顾念着他的所有情绪,不管做什么都会好好地同他解释其中的道理,生怕让他误会半分。
叶疏白修长的眉微微舒展开来,他低头凝视温云,认真地回答:“我这把木剑就很好。”
语罢,他手执起佩在腰间的木剑给温云看。
若不是他口吻坦诚,目光清澄,温云真的要担心叶疏白是在说反话。
那算是什么好剑?
这把剑其实就是温云自己做的,她对自己的手艺心里还是有数的,虽然她是个大制杖家,但要论起制剑,也只能说是看着不丑罢了,实乃平平无奇。
要再说起材料,它也不过是温云当年在万宝阁花了九十八块下品灵玉买的木料制成的,当时她囊中羞涩,拢共也就一百灵玉,这根木头几乎花光了她的积蓄,饶是如此,也不能改变它的廉价事实。若不是这几十年来叶疏白将其保养得极好,再加上温云新增了些加固的魔法阵在上面,恐怕它早断了无数次了。
便是在修真界,这把木剑也上不得台面,更莫要说在资源丰厚的上界了,几乎没人会拿这么把寒酸的剑。
温云也曾劝叶疏白换一把剑,他却总说剑修的道不在于剑的好坏,而在于剑法的高低,说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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