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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情况紧急,禁军暮鼓响起后就要离开,关键时刻是胡善仪偷了他爹的牌子送来的。”
路杳杳被口水呛了一下。
“什么!”
“她那天骑马跑来路府的,说他爹今日下值喝醉了,睡觉的时候她趁机偷出来的。”
“胡扯,他爹千杯不醉啊,而且那令牌可是用她娘封的三层袋子装的,睡觉都要捏手里,怎么可能被她偷了。”路杳杳一脸见了鬼的模样。
温归远笑着没说话。
“那她现在还活吗?”路杳杳真情实感地问着。
“被他她打了一顿,后来胡家又没看住,被她逃了出来,昨天和柳文宜一起被路相送走了。”
胡家的侍卫可都是胡统领亲手调/教的,怎么会连着三脚猫功夫的胡善仪也看不住,也太扯了点。
“倒是凑巧。”路杳杳瞬间想明白其中关系,不由讪讪说着。
“嗯。”温归远把人打横抱起,“吃饭吧,天色不早了。”
路杳杳懒洋洋打了个哈欠,整张脸蒙在他怀里。
“不吃了,我困了。”
“那就晚上吃。”温归远毫无原则,立马改了口风。
日子悠然而过,朝堂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安静,白家的事情在推出一个颇为亲近的远房之后彻底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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