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无事,宫中已经不能随意走动了。”
路杳杳摸了摸肚子, 皱皱眉:“觉得有些奇怪而已。”
“李家想要插足后宫许久, 在没有足够尊贵身份的时候, 妃嫔膝下有子嗣是最重要的,不应该有个两月身孕还浑然不知情啊。”
绿腰摇摇头:“只是听说两位李家人也斗得厉害,那个李美人又宠, 又和淑妃走得近, 李嫔倒是两不沾, 只是圣人早已不踏入芬芳殿,幸好生母在李家还颇受宠,在宫中还算过得去。”
路杳杳略带深思地摸了摸肚子, 推开平安凑过来吃东西的狗头,笑了笑:“罢了,总归是白李两家狗咬狗,只怕李家现在能气死平白失去一个依靠,殿下回来了吗?”
“说是今日在政事堂用膳,不回来了。”红玉脆生生地说着。
路杳杳蹙眉,突然叹气:“不该如此仓促的。”
仓促,这件事情一开始就给了路杳杳这样的感觉。
所有事情都像是被突如其来架在台子上的雕塑,连着基本地塑漆都还刷干净,就开始敲锣打鼓,粉墨登场,荒诞又正式,慌忙又急行。
“不行,我眼皮子一直在跳。”路杳杳压了压眼皮,不安地说道,“长安现在有什么动静吗?”
绿腰和卫风对视一眼,柔声劝道:“如今外面乱得很,已经牵扯至少三家,今早城北大理司直徐家天还未亮就被千牛卫带走了。”
“李家为何会和大理司直搭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