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坏了各位的情分,如今最大的问题还是要查清五部为何大量买盐。”
他冷静地抛出一个重要问题。
越州可是产厌大州,五部为何频繁买盐。
圣人脸色一冽,手中的扳指转得越发勤快。
朝中风向一转,路远道轻轻松了一口气。
“你说的对。”圣人一锤定音。
李承恩抿了抿唇,却也没有露出太大的惶恐之色,能走到李家这样的位置,这些对他们而言不过是小打小闹。
“禀圣人,微臣也有事启奏。”就在退朝前,新任御史台大夫张辉生突然上前说道。
御史台自从换了这位年轻的寒门御史大夫好似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定位,开始规规矩矩做御史大夫之职。
一边掌邦国刑宪、典章政令,令凡天下之人有称冤而无告者,与三司诘之,一边是凡中外百僚之事应弹劾者,大事奏弹,小事署名。
御史台气氛焕然一新,再也不是揪着鸡毛蒜皮的小事就喋喋不休,入职时间不长,却被圣人夸了不下三次。
“臣弹劾李家私掌江南河运,以权谋私,广下门生,一手遮天,侵吞税务,祸害百姓,占据水运,祸国殃民。”张辉生上前不卑不亢说道,同时递上一本黄册子。
温归远一直低垂的眉眼倏地抬起,快速地扫了一眼最上首的圣人,最后落在路远道身上。
路远道的唇色微微泛着白意,深绯色官服衬托着他脸颊有些异样的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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