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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船前太医就说过可能会晕船孕吐,但一路上路杳杳只是不爱吃饭,倒也没有太大的孕吐反应,一行人也都忘记这事了,今日突然听她说起来都开始紧张起来。
“我去请个太医来。”绿腰正准备掀帘子出门。
就看到江月楼咳嗽着,被人扶着走了进来:“今日厨房特意做了酸甜的糕点。”
睡也不曾想,江月楼晕船,还晕得还不行,一上船就倒下了。
“还做了你爱吃的糊丁。”
他坐在圆凳上,衣服套在身上,好似套在骨架上,晃晃荡荡漏着风,喘着气说完话,苍白脸颊泛着一丝青色。
路杳杳看着他常年病弱导致脸颊上的肉极少,颧骨突出,羸弱如风:“你怎么出来了。”
“你这半月都不好好吃饭。”他笑,僵硬而无血色的脸颊瞬间泄出一点光华之色,蒙了尘的明珠便是如此夺人心魂。
“来见见你。”
他说得又轻又柔,颇为几丝风雨飘摇,凄风苦雨下的烛火摇曳之色,却因为那烛火是昏天黑地中的微弱萤光而显得越发显眼。
路杳杳不由乖乖坐定,拿起一块糕点放进嘴里慢慢地嚼着,倒也没出什么幺蛾子,不过她最近确实饭量不佳,吃了一会儿就放下筷子了。
温归远松了一口气,少吃多餐,是太医说得,每顿吃点就行。
“三日后就要靠岸了,你身子还行吗?”温归远扭头去问江月楼。
江月楼的饭量比路杳杳还小,小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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