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归远闻言,点点头。
他已经忍了十年,不在乎再等一会。
“殿下刚从兴庆殿回来。”一室沉默后,江月楼转移话题,打破两人间的沉寂。
坐在圈椅上的温归远身形一僵,眉眼低垂。
“嗯。”他冷淡地应着,“你说得对,前日听圣人说,准备给静王议亲,诞下东宫嫡长子的事情确实拖不得。”
眉眼低垂,精神萎靡的江月楼抬眉看他,目光澄澈而认真“当真只是因为这个?”
温归远皱眉“自然,外戚势大,若是干政乃是大忌,我自然不会自找麻烦。”
江月楼抚着袖间的花纹,针脚细腻柔顺,顷刻后轻声叹道“殿下明白就好。”
“自然不会因为男女之事耽误正事。”温归远漫不经心地说道,“不必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