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杳杳沉默了片刻“听说汝阳公主最近最宠的那个面首原是陇右道甘州黎家的小儿子。”
绿腰点头“听说如此。”
“放着吧,我再想想。”她懒洋洋地说着,“再去打听打听都邀了谁?”
“汝阳公主的脾气无事也能掀起三层浪,摇摆不定的墙头草,也不知这次倒哪边去了。”她嘴角一挑,脸上依旧是温温柔柔的笑意,眼底却极为不屑。
人人都想活成幽惠大长公主,可到底不是人人都有这等魄力聪慧,甚至还有运气。
“还是和相爷说一声吧。”绿腰咬着唇,开口劝着。
“说什么,无非不让我去,可我还没想好去不去呢。”她笑,伸出手来,露出粉嫩饱满的指甲盖,“长安城不是新出了几个颜色,给我弄朵小粉花在上面。”
“我可不能输。”她皱皱鼻子,娇滴滴地说着。
绿腰点头应下。
五月二十八,路杳杳和温归远同一时间出的门。
“去赴汝阳公主的宴?”殿下理了理她的鬓角,笑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