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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他嗤笑一声,带着小厮直接转身离开。
当张元良带着小厮在一楼结账离开后,怀倩柔恰好从窗口向外望,就看到了张元良与其小厮一起离去的背影。
她端着茶盏的手轻轻颤了一下。
苏廷煜抬头:“姑娘,你怎么了?”
怀倩柔的目光颤了颤,故作无事地将目光收回:“无事。”
苏廷煜颔首,视线却紧跟着往窗外看一眼。
他看着远去的张元良背影,又回身看着面前正若无其事与自己喝茶论诗的姑娘,眼底快速滑过一抹轻视。
心中无鬼,便无需遮掩。
这样想着,他嘴角的笑容便添上了几抹兴致盎然。
张元良在某种程度上说,是一个很高傲的人。
他可以忍受怀倩柔的落魄,想方设法为两人争取一个两全,也可以在周围人都不支持自己的选择时,挺直脊梁坚持自己的选择,言之凿凿说不改初心。
但是,当怀倩柔的位置比他高,并且明显地表露出嫌弃的意味、主动另寻高枝攀附后,他也会很迅速地冷静下来。
重拾起久违的理智,并且在很短的时间内做好更加果决的安排。
在张明山从狱中出来后,张元良就一直在闭关准备今年的举人考试,心境是前所未有的平稳。
在上巳节的前一日,他在书房中看完一本书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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