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沈寡妇家似乎要撑不住了。”
沈弘敲敲桌子,眉目清雅:“半年多才坚持不住,之前怎样处理的。”
“是沈寡妇家的二女儿,据说那是个打起人来不要命的,当时拼着自己胳膊上挨了一下,给一个混混脑袋上开了瓢,震慑住了对方。之后凡是有人来捣乱,那丫头就拿着烫红烙铁和他们干,附近的人家都知道,那丫头是个硬茬。”
沈弘淡淡嗯了一声。
半晌,他缓缓抬头,再次看向窗外,起身:“走吧,回家。”
“是,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