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禁闭,是朕还想给他机会让他好好反省,还是说他的想法是与你一般,认为自己无需反省。”
贤妃一下子就卡了壳,激灵了一下说不出话。
“行了,你最近这总过来哭,哭得朕都心烦,政事上无法分忧,私下里尽扯后腿,最近一个月,不要出现在朕面前。”
这话的意思,便是接下来一个月,不仅撤去了她的绿头牌,就连圣驾所过之处,她也必须主动避让,否则便是违背圣言。
贤妃:……
这便是求情求到了一个寂寞,最是心塞,莫过如此。
回到寝殿后,贤妃气愤地撕掉了三条帕子,直到累得气喘吁吁,才算勉强发泄了心中的怒气。
“嬷嬷,您说,我儿最近是不是流年不利,或者刑克了太岁?也怪我年初时没有请人给他测算破解。”
崔嬷嬷是贤妃身边伺候得惯了的,一直对贤妃与晋绍杭掏心掏肺。
关于这个问题,她也想了很久,直至最近才勉强想到一种理由。
她弓下.身,对贤妃道:“娘娘,您说大殿下这会不会是与未来大皇子妃的八字不合啊。”
贤妃柳眉轻拧,同样回以低语:“不该啊,当初钦天监合他们两人的八字,不是说越家丫头的八字旺夫吗?”
崔嬷嬷也纳闷:“老奴也只是存有怀疑,要说越家的家世是真的不错,但娘娘您说,会不会有人买通钦天监的人,给咱们殿下合了一个不适合的八字。”
也实在不能怪她多想,而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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